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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踢脚线附近的小夜灯能有隐约光,郁棠甚至看不清肖正冕的轮廓:“把灯打开呀,我看不见啦!”

  “打开我会心软。”肖正冕拽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回来。

  “什么?”郁棠愣了愣。

  肖正冕:“我来说今天解决问题的结果,只有一个。”

  他是个冷静对事的人,凡事解决问题最重要,过程可以创建在结果之上,能达到结果,肖正冕会不择手段,从三岁到十八岁,他对郁棠温柔包容,十八岁后郁棠若是想成为脱缰的马儿离开他的掌心,这没得谈。

  郁棠什么都看不清,但他能感觉到脸上有肖正冕的隐忍的呼气,他哥在生气。

  “什么?”郁棠问。

  “这件事你错了,郁棠,冷战给你时间让你想明白,无论你有意还是无意,保持距离,和他们。”

  “这种衣服不许再穿,听明白了吗?”

  郁棠瞪着眼有些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啊?”

  他以为他哥知道错了,大学里和同学有交集,帮朋友走秀,那都是工作,他忽然蹬着小腿想要踹他:“你怎么不把我关起来?凭什么不让我登台啊,这是正经衣服,是设计款,你什么都不懂!”

  “你要我懂什么!”肖正冕脖颈上的青筋暴起,他忍不住喊道:“看着你穿成这样给人看,你把我当什么?!你弄得浑身都是别人的味,你心里把我当什么!我告诉你这件事没有别的结果,无论今天你想吵还是想闹,不可能有其他结果。”

  “如果你还想将来当演员,就老老实实走我给你安排的路。”

  “肖正冕!”郁棠小腿被他抓住,顺着脚踝整个人被压在身下,他用小臂打肖正冕的胸膛,可对方紧绷着肌肉,他打着都嫌疼:“你敢和我喊!?我要告诉我爸!”

  “我什么都听你的,本来就听你的,和你来这么远的地方,你凭什么和我喊!我讨厌你讨厌你!”

  他一直打肖正冕,只是力气不大,没有任何威慑力。

  “你不和我道歉还凶我,明天我就回国,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你太坏了!明明是你错了,我又不是故意的,凶什么凶!”

  郁棠的眼泪吧嗒吧嗒掉,在黑暗中有些哭腔,他真的很委屈。

  他甚至有些生气的说:“将来我自己想演什么就演什么,才不要你管,你心眼这么小一点都没小时候对我好了,我说不定还会和其他演员有吻戏呢,到时候难道你难道能杀人吗?这是工作,这是我喜欢的工作!”

  “放屁!”肖正冕紧绷着声音:“你他妈的敢?”

  “只要我活着,你想都别想,谁也不行,这就是结果,无论你同意不同意。”

  对于肖正冕来说什么事都可以商量,唯独他的领地不能被任何人侵犯,郁棠是他的圈,半步也不能出。

  郁棠没见过这样的肖正冕,他身后的猫尾巴顺着沙发落下去。

  肖正冕几乎气疯了,他从小做的一切事的目标便是让郁棠高兴,他把郁棠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当他是自己生命中的太阳,所以去哪里都带着。

  他从小就在考虑两个人的未来。上了初中拒绝出国,为了能留在国内想尽办法忤逆父亲为他铺好的道路,到了高中给郁棠思考他适合的行业,提前让他走了艺术,让他学自己喜欢的专业,只要不分开,他就有能耐给郁棠一切。

  哪怕郁棠走了表演,他一样可以做导演,让郁棠将来在自己的镜头中演戏。

  可郁棠竟然敢说出这样的话伤他的心,这是用刀子剜他的肺腑。

  郁棠哭着说:“我就想听你道歉,是你多疑,你宁可让我吹风回来也不许我披人家的衣服,你一点都不疼我!我讨厌你,讨厌你!”

  “我不会道歉,不管你脑子里怎么想,把这件事记住,就这一次,只这一次。”

  郁棠难以相信这是肖正冕,他不清楚自己身上沾染alpha的信息素对于肖正冕来说意味着什么。

  郁棠从小身上的烙印只能是肖正冕。

  “我要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你变坏了。”郁棠气的大哭,因为他哥到现在也不说对不起:“你把我当成你的小狗还是玩具,我再也不和你好了!”

  他摸黑起身,只是客厅太黑什么都看不清,他迷茫的站在客厅中间哭泣,信息素慢慢的释放着甜味,他呜呜的哭:“快点过来扶我,我看不见呜呜呜。”

  “小宝。”肖正冕抽了纸巾给他擦:“别逼我。”

  “我逼你什么了?不就是一件外套,我又不是故意的,你这样好像把我当你的狗!凭什么呀,你怎么能这么坏?你就是在欺负我,快把我带卧室去,我要收拾行李走,现在就给我订机票,我要回去!”

  “你不是我的狗。”肖正冕的喉结微动,声音嘶哑:“是我的omega。”

  “我不是!我才不是!”郁棠发现他根本没有打算带自己回卧室的打算,气的宁可自己去找墙走。

  他身后的猫尾巴和暴露的渔网后背就在昏暗的光线中展示给肖正冕看。

  一想到郁棠这副样子竟然站在台上,肖正冕心中有一股无名火燃烧着。

  他直接扛起郁棠朝着卧室走。

  郁棠忽然明白过来他要做什么,他奋力的蹬腿:“放开我,放开我,别以为这样我会对你屈服!”

  不过他还是想错了。

  曾经他们也有小吵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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