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9章 QQ爱

扑来,瞬间将他吞噬。这种味道让少司命感到如坠深渊般的难受,他的脑海中甚至浮现出一种病态的念头——想要立刻去洗澡,仿佛只有那清澈的水流才能洗净他身上的污秽和屈辱。于是,他像一只受惊的野兔,箭一般地冲进了附近最近的一家可以洗澡的地方。他开始疯狂地冲洗着自己的身体,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和痛苦都随着水流一起冲进那无底的深渊。然而,洗到一半时,少司命突然像被抽走了全身的力气一般,软绵绵地蹲在淋浴头下,嚎啕大哭起来。她的哭声犹如一把利剑,刺破了浴室的寂静,引起了其他洗澡的人的注意。一位好心的大婶走过来,满脸关切地问少司命:“姑娘啊,你这是咋啦?要不你先出去吧,这里人多眼杂的!”少司命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抽泣着,那哭声仿佛是从灵魂深处发出的悲鸣。大婶见她如此伤心,也不好再多问,只得无奈地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

  少司命如同被抽走了脊梁骨一般,缓缓地站起身来,拖着沉重的身体,走出了浴池。她宛如一具行尸走肉,拉着自己那孤独的影子,踉跄地走在寂静的街道上。街道上的人们如过江之鲫,来来往往,各自忙碌着自己的事情。而少司命却觉得自己宛如一只离群的孤雁,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她茫然失措,不知道自己该何去何从,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这是第一次,少司命如无头苍蝇般走在街上,她的心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仿佛置身于一片混沌的迷雾之中。她被李波无情地玩弄了,而她却如那被狂风摧残的花朵,不知该如何面对这残酷的现实。心中的恨意如汹涌澎湃的潮水般涌上心头,让她几乎窒息。当那轻柔的春风如母亲的手般抚过少司命的身体时,她却感到浑身如散了架一般,酸痛难耐,仿佛连走路的力气都被抽干了。她犹如一个孤独的幽灵,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着。陌生女人、李波、牵手、暧昧……这些词汇如恶魔的低语,不断地在少司命的脑海中盘旋,让她的脑子犹如被千万只蚂蚁啃噬,几乎要承受不住这些沉重的负荷。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已然崩塌,而她却如那被折断羽翼的鸟儿,无力去修复那破碎的天空。少司命不想回家,因为她害怕面对那个曾经充满温暖的地方,那是她心中无法触碰的伤痛。然而,她又如同那迷途的羔羊,不知道自己还能走向何方,只能在这空荡荡的街道上继续彷徨。不知不觉间,少司命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与李波曾经一同来过的公园。她静静地伫立在湖边,宛如一座雕塑,凝视着那片平静得如同镜面一般的湖水,心中的思绪如决堤的洪水般翻涌不息。

  少司命的脑海中开始不由自主地浮现出各种画面,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电影在她眼前快速放映。她不禁开始想象,如果她去问李波,而李波却残忍地告诉她,他只是在无情地玩弄她那如水晶般易碎的感情,那她该如何去面对这样如刀割般刺痛心灵的答案呢?想到这里,少司命的心像是被千万根细针同时刺穿,一阵剧痛袭来,她甚至觉得自己可能会毫不犹豫地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从这里跳入那冰冷刺骨的湖中。泪水在眼眶中如决堤的洪水般打转,少司命拼命克制着,不让它们如决堤的洪水般滑落。她觉得这片平静的湖水仿佛是一个沉默的智者,隐藏了无数不为人知的秘密,而她的悲伤也唯有这湖水能够倾听。如果她就这样如流星般沉入湖底,也许就能将自己如潮水般汹涌的痛苦倾诉给湖水,让它如清风般带走所有的哀伤。然而,就在少司命几乎要被悲伤的巨浪淹没的时候,她的身体里却同时响起了两个声音,如恶魔与天使在激烈地争辩。一个声音如春风般轻柔地告诉她:“不能这样,事情也许并没有那么糟糕,也许这只是一个如过眼云烟般的误会,或者只是一种如暴风雨般很快就会过去的情况……”但另一个声音却立刻如惊雷般反驳道:“傻瓜,你被人玩弄了,李波那个人从来就没有认真地对少司命说过一句‘我爱你’,他的话就如那镜中花水中月,虚无缥缈。”这两个声音在少司命的脑海中如纠缠的藤蔓般不断交织、争吵,让她的内心愈发如乱麻般纠结和痛苦。与此同时,少司命的脑海中不断闪现出各种画面,这些画面如走马灯般在她的眼前快速播放,让她根本无法承受。她的大脑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痛苦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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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少司命如被千万只毒虫啃噬般,再也无法忍受这种折磨,她的尖叫如同夜枭的哀鸣,在南湖边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能听到她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她的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她哭得肝肠寸断,身体也如风中残叶般,因过度的悲伤而颤抖着。

  就在这时,一个在公园里闲逛的老人,宛如黑夜中的一盏明灯,注意到了少司命。他缓缓地走到少司命的身边,用那如同春风般和煦的目光,关切地看着她,轻声说道:“姑娘,没什么过不去的坎儿啊,你这样在这里哭,会让人觉得你有些不太对劲呢。快回家吧,很晚了。”老人的话语犹如一把重锤,狠狠地敲在了少司命那早已破碎不堪的心上。她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一道晴天霹雳击中。然而,她的内心却如坠无底深渊,老人的话对她来说,已如同过眼云烟,毫无意义。

  “快回家吧,很晚了……”少司命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这句话,仿佛这是她在这茫茫黑暗中唯一能抓住的救命稻草。她的眼神空洞无物,毫无生气,宛如一个被抽走了灵魂的躯壳。少司命如同行尸走肉般,慢慢地站起身来,脚步踉跄地往家的方向走去。她穿过城市那如梦幻般的霓虹灯光,那些五光十色的灯光在她的眼中却如同海市蜃楼般虚无缥缈。她穿过那杂乱无章的棚户区,那里的喧嚣和吵闹与她内心的死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同一曲悲歌,在她耳边奏响。

  少司命的心仿佛穿越了悠悠岁月,她感觉自己犹如历经沧桑的老者,一下子衰老了许多。当她终于回到家中,伫立在镜子前,凝视着镜中的自己,她惊觉自己的面容依旧平凡无奇,肌肤依旧白皙如雪,身躯也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然而,她深知,自己的内心已历经一场惊涛骇浪般的风暴,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伤痕。年仅二十岁的少司命,其外貌恰似一位婉约的女子。每当她回忆起自己那被李波肆意蹂躏的身躯,内心便会掀起一股排山倒海般的罪恶感。这种感觉恰似千斤重担,压得她整夜难以成眠,辗转反侧。夜半时分,少司命终于无法忍受内心的痛苦煎熬,她步履蹒跚地从床上缓缓爬起,仿佛风中残烛般走向厨房。她的手中紧紧握着手机,屏幕的微弱光芒在黑暗中犹如点点繁星,格外刺眼。她一次又一次地凝视着李波的电话号码,却始终没有勇气拨通那串数字。

  少司命的父母通常犹如被施了魔法般睡得很沉,因为他们每天都疲惫得仿佛被抽走了灵魂。在这个繁华得如同梦幻泡影的城市里,他们清楚地知道自己拥有的不过是镜花水月,也明白自己真正需要的是那遥不可及的彼岸。妈妈曾经看着冬日里四处寻觅食物的麻雀,感慨地说:“看它们,就像少司命和你的父亲,如那风中残烛,摇摇欲坠……”然而,如今的少司命却感觉自己仿佛是一条搁浅在沙滩上的鱼,不仅缺氧得快要窒息,甚至濒临死亡的边缘。尽管如此,少司命的心中仍存有一丝如风中残火般的侥幸。在如墨般漆黑的掩护下,她颤抖着如枯枝般的手指,拨通了那个熟悉得如同心跳般的号码。电话铃声在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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