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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sp;“现在你就是子时,我就是午时,说了这么多遍,还没有记住吗!不用你弥补,我现在就一个想要的,我只想要那一个。”蛇尾啪嗒啪嗒拍在地板上,“午时”推开面前的人,离开了房间。

  本就空旷的屋子,少了人,人气更加稀薄。

  子时躺在床上,手掌贴着墙壁仿佛能和隔壁的弟弟更加亲近。心扑通的跳脱于胸腔,空洞无力的孤独感让人又回到了那无数个夜晚。

  研究团队内讧,自己被陷害推选为研究组里的第一位实验体,将近一个星期不见天日,被关在黑暗无光的房间,每天只有定期记录数据的人打开那一道沉重的大门。

  身为参与实验的研究员,已经见证过了人输入动物基因的恐怖,恐怕再一次出去,人已经非人。

  同样身着白大褂的人站在了自己面前,一步步靠近自己,,他的心前所未有的失去控制,尽管对方的脸被模糊的塑料罩子遮住,但他还是能立马确认对方就是自己的弟弟。

  他害怕对方被人识破身份,前所未有的放弃抵抗,将已经布满针孔的手臂递了过去。

  预料之中的痛觉没有来袭,门外响起慌乱的人声:“停电了?”

  话还没有说完,一个白色褂子和面罩在几秒内换到了自己身上。

  人声嘈杂鼎沸,他却能清晰的看清对方的眼,听清对方的声音,“哥,我替你。”

  “子时!不要胡闹。”

  “以后叫我午时。”“午时”拿着针头盲眼扎向自己的血管,将充满血液的试管放入对方手中,音色不负阴郁,轻柔的像绵绵的春风,“阿荣在家里等你。”

  回忆戛然而止,子时双手捂面,将外露的情感一分分收回了内里。

  “这么勤快,一大早就来了。”李教官踢着门口坐着的人。

  李解荣迷蒙的睁开眼,眼底的青色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夺眼,干咳了几声扶着墙站起。

  “嗯嗯,快开门,你办公室有床吧。”说着见对方不动作,伸手摸向对方的口袋,指尖提着一串钥匙,捏着金属钥匙就往门锁里怼。

  李教官见对方眯着眼,人都还没有站稳手上的钥匙更是几次没有怼进孔,好笑的覆上对方的手,往里推、向左转,锁开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格外清楚。

  手背的热感很是灼烧,昨晚发生的事情直接应激到现在,李解荣抽回了手,反复摩擦着自己的手背。

  手心一空,李教官也撇眼望着被自己圈在怀里的少年,眼神的暗光停留在对方被搓红的手背,推开了门,先一步迈了进去。

  “怎么,今天突然畸变了?有洁癖了?”

  李解荣一个扑倒,瘫在了桌前的沙发上,吊到头顶的警惕又回到了心底,蹭着柔软的羊皮垫,疲惫的回答道:

  “你当我抽风吧,别管我让我睡会,困死了。”

  “随你,半小时后去训练。”

  没得到回应,李教官也不在意的翻着资料,见人平息了呼吸,直白的盯着沙发上的背影,大拇指摩擦着食指的指节,锐利的从上到下的将人打量了一遍。

  铺了毛皮垫子的地板消磨了声音,李教官掰扯过对方的脸,手指描摹过那破了皮的嘴角,“教了这么多遍,睡觉不能睡死,还是学不会。”

  手中的脸蹭着被裤子包裹的膝盖,被面具盖住的脸扬着无可奈何的笑,自语道:

  “这个世界,你还是最信任我对吗?灵魂是骗不了人的,什么时候,你才能发现呢。”

  指尖停留在红润至极的唇,李教官嗤笑一声,松开了手,拿了床被子给人盖上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撑着脑袋端详着床上的人。

  “你能不能不要看着我。”李解荣挥拳向沙包,被对方眼神盯着怪不自在。

  “今天发什么神经,看都不让看了。”

  李教官背靠栏杆,眼里闪着疑惑。脖颈因为戴久了面具,绕着喉结有一圈压痕,随着喉结的滚动莫名色气。

  “问你话呢!”李教官笑着靠近,像是看不出对方脸上的气馁和郁闷,非得刨根问底。

  昨晚的经历如同埋了炸药的雷区,被反复试探提及,心里的一团火冲击着理智,李解荣压抑着烦躁,抬腿转身离开,撩起衣摆擦着脸上直淌的汗。

  露出的窄腰冒着汗珠,滚入裤腰,几颗汗调皮的随身子的摆动洒落在橡胶垫上。

  同一个灵魂,被几句话给激的黑脸,结合早上的表现,李教官终于回味回来什么。

  咬着脸颊的肉,仗着比人高上几厘米李教官,堵到对面,手掐着对方的下巴,眼神锁定那嘴角的嫣红色,“被蚊子咬了还是被人咬了?”

  “有病吧,关你什么事!”

  心里那点事就这么直白的被人撕开暴露,李解荣自己都没有理顺昨晚的事,火大的很,撇头拍开对方的手,换了个方向接着走。

  “是谁给你胆子让你有勇气这么和我说话的。”李教官呵笑几声,压着眼角,勾拳砸向对方的腹部。

  李解荣遭措不及防的袭击,闷哼了一声,捂着腹部后退,抬眼盯着对方毫不犹豫的挥拳反击,像是被惹毛的狼崽,一拳一拳没有技巧只有蛮力。

  被凶狠的盯着,李教官反而来了兴致,也放弃了拳法,纯靠速度和力量。

  也就10分钟,李教官就将人的手臂后剪,膝盖顶着对方的尾骨,暴着青色隆起青筋的右手掐着对方的后颈往下压,“服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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