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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样,根本不存在于这个世间。

  或许是他的错觉。

  毕竟,她一直都在这。

  很快奚逢秋敛起其他,只轻轻点了点头。

  “原来是这样。”

  池镜花不知他心中所想,眨了两下眼睛,又离他更近些,见他没什么闪躲的意思,索性再次几乎贴着他的耳廓,一字一句咬字清晰。

  “再告诉你一个秘密。”

  “我小时候,家中前后都有池塘,里面种了很多莲花,每到夏天都会开花。”

  “我很……喜欢。”

  最后“喜欢”二字,是她鼓足勇气才说出口的。

  言罢,心脏又开始乱七八糟地乱跳,池镜花不动声色地抬头,神情期待地望着对方。

  奚逢秋似乎笑得更厉害了。

  “我现在越来越好奇你的家乡在什么地方了。”

  不是,她说这么多是为了让他好奇她身世的吗?

  难道重点不应该是她表达的“喜欢”二字吗?

  虽然严格意义上来不能算表白,但池镜花总归是想通过打动他内心,继而提升点好感度,但他的关注点怎么完全跑偏了?

  经过这次试探,池镜花确定件事。

  普通的招数对他没用,还得想点别的法子,让他体会到被掌控被强制的感觉,才能撼动他的好感度。

  池镜花在心里偷偷叹口气,独自消沉了会儿,而又抬起头,与专注观察自己的奚逢秋对上视线,骤然想起昨天下午在门口见到的兄弟俩。

  “对了,昨天那对兄弟,你认识吗?”

  “不认识。”

  日光坠入他的眼底,金与蓝交相辉映,瞳孔中梦幻般的碎光不停闪烁,奚逢秋望着她的眼神中满是不解。

  “为何会这么问?”

  池镜花轻轻地摇了摇头,“没什么,就是感觉你好像挺在意他们的。”

  她无法用言语去形容这种“在意”,跟奚逢秋日常观察她时的情绪不太一样,仿若夹杂着某种危险的目的。

  分明初次见面,谁也不认识谁,但冥冥之中,他们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

  她不明白。

  见她神色苦恼,奚逢秋不由对此产生好奇之心,微微歪了歪头,耳铛晃了一下,便贴着颈侧,冷白颈间仿佛被染得鲜红。

  “你讨厌他们吗?”

  池镜花不明所以地眨眼。

  “没有啊,我又不认识他们。”

  闻言,少年微微垂下鸦青色的睫羽,神色淡淡望向指尖不知不觉已生出的白丝,在太阳底下泛出银白色的古怪光芒。

  下一刻,他不知想起什么,有些喃喃自语地重复着她说过的话。

  “嗯,不认识。”

  在白丝长出的瞬间,池镜花明确感受到他周遭四起的杀意。

  虽不是冲着她的,但也并非什么好兆头。

  而且大概率要搞事。

  池镜花眼疾手快地“啪”地一下扯过他的白丝,牢牢攥在手里,用行动制止他那可能存在的某种危险想法。

  不想,她这猛地一拉扯,锋利的白丝从他掌心抽离时,竟直接割破他的皮肤。

  铁锈般的血腥味蔓延开来,奚逢秋指腹和掌心的灼灼血色猝然入目。

  这是池镜花第二次不小心伤他了。

  简直就是脆皮男配。

  一瞬间,心提到嗓子眼,又像一块巨石,“噗通”一声,从山顶重重砸向平静的海底,溅起巨大的海浪,在黑暗中吞噬她多余的情绪。

  池镜花一时慌了神,低着头,只顾着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话未说完,她蓦然一顿,神情呆滞地慢慢摊开掌心。

  相较于奚逢秋手上皮肉外翻可怖的伤口,她却什么事也没有。

  池镜花适才恍然大悟。

  少女仰着脸,睁着亮晶晶的黑眸,乌发在风中胡乱飞舞,咬了咬牙,几乎是以肯定地口吻得出结论。

  “你是故意的!”

  “为什么?”

  他的表情极为无辜天真,因为感受不到一丝痛楚而正微微笑着,因失血而脸色愈显病态。

  “为什么觉得我是故意的?”

  除了两人同时握住白丝却造成迥然不同的后果,池镜花找不出其他有力证据,况且,这也仅是她的猜测,若真要说的话,奚逢秋有一百种反驳的理由。

  比如:巧合。

  池镜花虽无法找到证据,但绝不会猜错。

  “你就是故意的!”

  话里话外,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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