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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桓一路将人抱到了东厢房。宣苑东厢房和正房隔得极近,稍微有什么风吹草动,彼此两个房内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季桓将人抱至榻上,不顾辛宜的挣扎,迅速解着霜白浅碧的系带。

  “你放开我,季桓!禽兽,你快放开我!”

  被压制着,辛宜痛苦地挣扎着,恼怒地瞪着上方的人。

  “绾绾可曾忘记自己说过什么?如何答应的我?利用完我,便想弃如敝履?”季桓啃咬着她的唇瓣,喑哑道。

  “凭何只许你反悔,便不许我反悔?季桓……唔!”

  “放开我!”感受到那处跳动,辛宜蓦地一僵,眸光决绝,当即抬腿曲膝狠撞。

  若非季桓躲得及时,恐怕真变成了他那日担忧的情况。

  “辛宜!”他眸中晦暗,一口咬在纤细的白颈上。

  辛宜痛呼出声,怒骂他禽兽。

  “但愿你过会也能叫得如此大声。”

  他话音刚落,辛宜忽地想起那日在正房中听到的砰砰当当的碎瓷声,瞳孔猛地一缩。

  他们在此处做什么,正房那里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第103章 第103章:强取豪夺一个女人的身心……

  “季桓,你放开我!”辛宜奋力挣扎着,双手挡在身前,隔绝着对面的侵袭。

  身上浸出一股凉意,辛宜垂眸,看着身前的人,挣扎的动作微弱。

  又是这般!命运捉弄了她数次,又绕了回来。泪珠顺着下颌滚落锦褥,辛宜泪眼涟涟,遂放弃了挣扎,如同死尸般也不动弹。

  男人察觉异样,心中生起一股后怕。当即抬起脸,在上看着她。

  长指捻起玉面上的热泪,男人眸中复杂。她这般生无可恋,却又是在为那个连男人都算不上的东西守节!

  纵然他们已无数次云雨巫山,交颈缠绵。

  “此番跟我回洛阳。”长指抚上她的脸,男人漆黑的眸子锁着她。

  “你们如今,怀璧其罪。只有我,才能护住你。”

  季桓这是知道舆图的事了?辛宜陡然惊醒,泪目惊愕,愤然对上他的视线。

  那张舆图是他们最后的一条生路了,季桓也要彻底将她的生路堵死?

  “是否只要我死,你就满意了?”辛宜坐起身,迅速拢起衣襟,双臂后撑着不断后退,目露警惕。

  “你我是夫妻,我又怎会害你?”她后退,季桓坐在榻沿便往前进一分,直至将人逼近床角,退无可退,他这才止息。

  “你把我害得还不够惨吗?”辛宜腾地向前挣扎,发泄道:“你就是丧门星,是我的灾星!”

  “主上!”门外响起钟栎的敲门声,季桓看着辛宜,虽心中窝火,却不得不止住。

  他起身,半侧着脸看向辛宜,敛起眸中不悦。

  “绾绾,随我回洛阳,我并不是在同你商量。”

  辛宜恍若未闻,季桓走后,她瘫在榻上,重重喘息。

  方才虽然什么也未发生,但正房离东厢房这般近,安郎定然是听到了。

  心中难以接受,辛宜捂着脸,瘫坐在榻上啜泣着。

  ……

  季桓刚到书房,钟栎当即道:

  “大人,荆州蔡钧在江边等着围堵乔怜姜,宋峥突然出现,带着乔怜姜逃向东海。”

  “逃向了东海?”季桓眯起眼眸,默默念着。

  恰在此时,又有一侍卫过来通报,说震泽决堤了。堤口正是永安县处的。

  闻言,男人登时面色凝重,沉了声音。

  “传令,即刻带着吴县城中百姓人马撤离到兮山上。”

  东海是扬州许多河流的河口,无论荆州扬州许多河流湖泊如何决堤,东海那处始终不会有事。

  可吴郡不同,永安在吴郡府城吴县的西部,永安县的堤口决堤,吴县以东所有的良田城镇都不会幸免于难。

  男人薄唇紧抿,他虽有准备,但还是叫宋峥乔怜姜二人得逞。

  可宋峥究竟知不知晓,一旦永安的震泽决堤,他的好妹妹妹夫,便是首当其冲!

  “先将夫人送走。”季桓揉了揉眉心,乔怜姜走的时候,手下只有几

  十人马,想来是乔茂的嫡系鸢行军。

  那剩余的,说不定被她派出去交给宋峥毁坏河堤。

  洪水欲来,他还需迅速将吴郡城中米粮药材器械一并带走,着实心力交瘁。

  “若夫人不肯走怎么办?”钟栎抬眸打量着季桓的神色。

  “将他们分隔开,本官不想见碍眼之人。”

  “喏。”

  ……

  辛宜是被侍女带走的,不知发生了何事,走得匆匆。辛宜整理好衣衫鬓发,问那侍女:

  “可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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