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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辛宜!”男人彻底失了耐心,眼见着就要上前去夺她握着的千机弓。

  辛宜抿着唇,抬脚踢倒了身旁的圈椅,阻挡他的方向。

  同时,毫不犹豫地射出下一箭。

  男人迅速躲过箭矢的同时,却不可避免地被圈椅绊倒。

  辛宜见状,将弓箭砸到他身上就要夺门而出。

  哪知,方转过身要跑时,不知被何物绊倒。整个身子猛然跌倒在地上。

  见他仍在身后紧逼,辛宜心惊肉跳地赶忙爬起身,好离他远远的。

  直到脚踝处传来一股惊悚的凉意,辛宜回头才发现,男人半跪于地,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往后拽。

  “放开我!”

  辛宜

  愤然的抬脚踢他,却被他箍得更紧,拽得更重。

  随着肩背一凉,一缕缕发丝落在身后,辛宜脑海中防线彻底炸了,她挣扎着转身惊怒道:

  “无耻……唔!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可男人并未说话,眯起眼眸,袖中的粉末散出,辛宜渐渐没了知觉。

  他抬手轻轻捂着辛宜的布满潮红的脸庞,盯着她宁静的睡颜,思绪不由自主的又飞回到五年前。

  过去也未见辛氏有所抵抗,甚至他少有的几次去疏沉院时安寝时,辛氏总会提前留一盏昏黄的小灯候着他。

  待他进来,辛氏面容柔和贞静,主动上前替他宽衣解带。

  这等风景当然也只能独属于他来看他来赏。

  可辛氏终究不是个听话的。

  未成婚前就与宋峥不清不楚,放眼整个大雍,哪里有义兄一路送嫁到夫家门口?

  此等行径无疑是在打他季桓的脸。

  这便罢了,她还敢假死背着他与人苟合,珠胎暗结生下孽种。

  这般,更是将他这个夫主的尊严贱踏到泥里去!

  至于那郗和,不过才与她见了几面,竟将人勾得丢了魂。

  他停下动作,忽地抬起辛宜的下巴,凤眸微眯细细观察她的神色。

  即使昏迷不醒,那双细长的远山眉依旧微微蹙起。

  “安郎!”

  听见辛宜昏迷中的一句呢喃,男人的脸色彻底阴沉下去。

  方才她的哭诉怒骂也如同魔咒一般,一遍遍逡巡于他的脑海。

  她要韦允安,韦允安才是她的夫君,韦允安比他好千倍万倍!

  怒火再也压抑不住,季桓忽地冷笑出声,一时间面色竟狰狞得可怕。

  她在清河和邺城时,明面上也算安分守己,温柔娴静,将他伺候的还算妥帖。

  那时,怕不是她要从他这得到旁的什么东西。

  当年,她的一个婢女不是潜入他的书房,动了那封信件?

  而今辛违宋雍已死,她也不再需要做一个探子,自然也不再需要从他这得到什么。

  冷冷瞥向她,季桓忽地想到,若非他以韦允安的命要挟她,她仍会像之前一般,装疯卖傻,自以为是的与他形同陌路。

  果真是个心机深沉,无比势力的女人!

  还妄想诓骗于他?

  男人愈发恼怒,心底似乎能掀起滔天巨浪。可愤怒的同时,又有什么隐隐从心底泻出,不留痕迹的跑了出去,令他有一阵的心慌。

  脖颈处骤然的疼痛使梦中的辛宜都忍不住痛地叫出了声。

  睁开沉重的眼皮的一刹那,瞥见男人盛满杀意的危险视线,辛宜迅速侧过脸去,红唇张合重重喘息。

  “莫动!”。

  辛宜难受地蹙眉,陷入了虚浮的痛苦之中。

  男人忽地抬手摸向她的下颌,汗泪混白交织,辛宜厌恶的皱眉瞪着他。

  “夫人也不看看自己如今何等模样?”他忽地逼近,一本正经的模样说着肮脏下流的话。

  “今后那个阉人如何能满足得了夫人?”

  “你无……耻!”辛宜咬牙切齿费力得说出这两个字,而后彻底闭上眼眸不打算理会他。

  “看着我!”男人忽地擒过她的下颌,厉声呵斥道。

  辛宜实在不想再忍下去了,趁着他停顿的功夫,哑着嗓音冷声道:

  “你不配与他相提并论!”

  第40章 第40章:强取豪夺“季桓,我受够了……

  翌日,待辛宜醒来,发现一只有力的大掌正横在她的腰上,将她紧紧桎梏住。

  知晓那是谁,她忍着不适,厌恶地推了推,发现那手臂依旧纹丝不动。

  二人的黑发交织在一起,散乱的铺在枕上,缠绵悱恻。

  被人紧紧箍在怀里,令她愈发心烦意乱。直到视线落在高脚架前,那冷白的光闪进辛宜眸中,她才堪堪精神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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